【平行时空,请把大脑存这里,我陈大河替你们保管!!!】 “陈大河你别以为装死就能躲过去!” “这婚咱俩今天必须离!” “婚前媒婆把你夸得天花乱坠,说什么你力大如牛,一晚上能耕十遍田。” “结果呢?” “结果你就是个病秧子,成天不是发烧就是感冒,吃药比吃饭还勤!” “我梅花好歹是个黄花大闺女,嫁给你不说,还得给你那前妻留下的野丫头当后娘,凭什么我就该遭这罪?” 陈大河听着耳边骂声。 费劲巴拉地睁开眼皮。 入目是个典型的鼎厨间。 正屋和厨房集合在一间房, 里头寒酸得要命。 墙上挂着几串干辣椒和苞米, 旮旯里堆着些破烂农具, 土炕上铺着条补丁摞补丁的床单, 旁边是个掉了漆的破木头箱子。 屋顶上吊着个黄不拉几的煤油灯。 灯光下, 灰尘粒子飞舞, 扎眼得很。 只是…………这是哪? 突然, 脑袋瓜子针扎似的疼, 一段不属于自己的记忆钻进了脑海。 陈大河赶紧闭上眼, 让自己好受点。 片刻后, 陈大河睁开眼手一摸脑门, 烫得跟烙铁似的。 费劲巴拉地喘了口气, 陈大河对着还在叭叭不停的梅花喊了一句: “别说了!吵得我脑瓜子疼。” 梅花一听这话,火气噌一下就上来: “啥?不让说?凭啥不让说?” 说完,梅花一屁股墩坐在炕头上。 炕上的尘土被梅花的动作扬起, 形成一小团尘雾, 望着一脸痛苦面具的陈大河,梅花并不心疼: “陈大河,这婚你离还是不离,给个痛快话!” 陈大河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一时无语。 这问题自己没法回答。 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