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漆黑如墨,寂静无声,就连山林中的夜鸟在今夜仿佛也沉睡,只是偶有的虫鸣声像是诉说着什么。 山林幽深,古木参天,这时,古木间一个矫健的黑影在掠动着,却都不曾惊动一枝半叶。几个呼吸后他停在一簇草丛间,无声无息的捏起地上几分碎土放在鼻尖嗅了嗅,鹰一般的双眼四处扫动,像是确认后放下心来,解下背上的长弓与箭镞准备休息片刻。 就在其弯腰瞬间,一只利箭呼啸而来,他双眼猛然圆睁还未及时开口,被箭矢定死在背后的大树上,强大的力量使得箭尾一阵颤动。 几颗树根之间,依稀几个身影闪动来到尸体旁边搜索一番,随后离去。几人的身影,比之刚才的死者更加迅捷无声,一个呼吸之间便消失无踪。 几人离去后,又是几个身影来到尸体旁边,用脚踢了踢半躺在树上的尸体,只见先前死去的“尸体”双眼一睁露出一排大白牙诡异的一笑。 只见他取下胸口的箭镞,在胸口的衣服里摸了摸,掏出一颗动物心脏和一块铁片看了看,把动物心脏丢在地上,塞回铁片,领着几人追着先前的几人而去。 清晨山林朦朦胧胧的,不过清新令人舒爽,几个绿色的身影趴在山岗一处草丛凹处,注目着山腰官道处一块平坦的宿营地,只见几人身旁依稀可见两处斑驳的血迹和两个衣着不同的尸体仰躺在旁边。仔细瞧去,其中一人不正是昨夜装死的那个吗?只是不同的是他们少了一人,而此时营地中已有些许炊烟渐生。 约半柱香的时间,一个同样穿着绿皮草衣的身影靠近几人,向有着鹰一样双眼的男子说了些什么,其身后逐渐涌动出无数身影,向着营地靠近。只是这些身影中老少皆俱,甚至还有几个身姿彪悍的妇女赫然握着长刀跟随人群而去。 山腰营帐中中军营帐的营帘轻卷,一个身着甲衣的肥硕男子挪步而出,阔步向着其中一处炊烟处走去,像是一个将领,又像是一头饥饿的山猪,而他丝毫不觉有人靠近,依稀还听到几句喝骂声。 看着这一切,山腰上的鹰眼男子邪邪的笑了,只见其迅捷起身,半跪于地,挽弓搭箭一气呵成,弓若满月箭如流星,半吸之间营地炊火旁的甲衣男子瞬间吼血飚洒,一声惊叫响彻山林。 “杀”,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