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东向

斩八千/著

2025-10-15

书籍简介

裴怀玉拼搏二十年终于做了皇帝,没扬眉吐气几天被背刺做成人彘。好消息:亡国身死后还能复生。坏消息:要夺舍少年版的自己。少年命苦得狠,爹不疼、娘不爱、兄长还想送他下地狱。脸上抹着两道灰,躲在他身后,将他衣角一拽:“哥哥,只有你对我好。”裴怀玉:不是我不忍杀他,是他还小。后来。十九岁“还小”的少年,被纵得咬破他嘴角、夜潜他寝房。裴怀玉竟还能面不改色,抽出那只蹄子,嘴硬道:“反正他是要死的,孤就宽恕他这回。”—裴怀玉以为,他心已如杀鱼十年冷酷无比。但还是被这崽子屡屡气笑。“真是发了癫!怎么就不肯杀死几个杂碎清路?皇位在前,你偏要去捡芝麻!”面前的少年怒斥他:“世界上有那样多比权力宝贵的东西……”他轻视地问:“有什么?你嚷嚷的无辜啊正义啊?”少年哭着将垃圾如数家珍,最后别扭地说:“…还有你。”分明心里惊涛骇浪,裴怀玉还要装出铁石心肠的模样。不厌其烦强调道:“我可从来没说过,我是来帮你的好人。”而少年按实他窜风的斗篷,没好气地说:“我知道,坏人,你别又着凉。”—后来阴谋披露。那把剑刺破少年的腹部。他终于恍悟,惨然笑起来:“是我蠢,把你的真假话颠倒。”在江舟上,苍白着脸苦笑:“既然应承了你,我便不会抛下你。”是假的。在红楼里,举杯朗声道“要是没有阿魏,人生该多无趣”。是假的。在生死关头前,漫不经心地许他一个吻,一句颠倒他神魂的“人生在世,要的不过这个”。也是假的。他终于发现,心里珍之重之的人,就是个满心满眼算计的狠心骗子。只有那句“我不是来救你,是来杀你的”,是真的。带着恨,他夺权建业,终于反将裴怀玉囚禁起来。然而大费周章,只是为了在他颈段咬下深口。问他一句。“痛吗,这样的眼神是恨我吗?”“陛下啊,我也这样恨着你。”

首章试读

草叶抽展了身姿,迎上光才惊觉又是一春。 建立二百多年、经历了十一位君主的大业国,在其都城大夜中,仍维持着繁荣的模样。商贾叫卖攘攘,同游人的笑闹混在一处,春光所及,正是一片熙熙和乐的场景。 小童阿麦挤过人丛,猫进那条隐蔽的狭巷,才松了紧绷的面皮,眼里亮了神采——他听着了伙伴的声音。 “黑麦子来了!黑麦子来了!” 刘斧子、张小鱼,还有一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都朝他亲热地招呼。 “你们在玩什么?” “你来晚啦!我们在玩‘做皇帝’呢,我是骠骑大将军,李绣绣是娘娘,刘斧子做的老皇帝!”张小鱼得意地踩在石头上,演着个趾高气昂的大将军。 刘斧子压着嗓子,装着大人物说话:“小麦子,你把嗓子捏尖些,来做我身边的九千岁吧!” 但阿麦觉得这是“小人得志”。刘斧子家最有钱,回回皇帝都给他做,张小鱼受了长辈叮嘱,也捧着刘斧子、跟他好。不过一个刘斧子封的什么假将军假太监,有什么可得意的? 阿麦沉着脸,蹦石头似的蹦出字眼来:“不、做。” 张斧子惊奇地盯他问:“为什么?你以前都做的,怎么今天不行?” 砖壁间钻出的黄白草茎,散发着阴雨天前才有的阴湿气,还有不可细究的臊腥味,一齐钻进他的鼻子里,说不上香臭,只是安全而压抑的味道。 阿麦一瞬有了打喷嚏的冲动,在瞥见李绣绣头上崭新的红头绳时,却猛地一并收回了目光与啊切,话在嘴里打了个转:“别说是太监,就是做皇帝,也没什么好玩的!” 后头这句话是阿麦在早餐摊帮工时,听两个颇有来头的客人议论的,他们说皇帝是个糊涂脑袋、暴君!阿麦不懂,但这样说仿佛自己也满揣见识。 “那你想玩什么?咳嗯......你说,你说什么好玩?” “做杀手。”见震慑住了眼前三个小伙伴,阿麦满意地点了点头,“我能打鸟,古有荆轲十步杀一人,今有我阿麦十步落一鸟!” “阿麦,你还会打鸟?”李绣绣惊讶的眼睛又圆又亮。 “当然了!我不仅会,还是十里八乡打得最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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