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纷纷地下,簌簌地落在精致的小院里。 院落里一张石头做的小桌子,上面布有精致的点心,晶莹剔透的酒壶里装满了清甜的果酒,清清淡淡的酒香让人闻之则喜,不过这种低浓度的果酒却像是为女子准备的,京都的热血男儿们偏好火辣的烈酒。 桌边一棵干瘦而遒劲的梅树,朵朵寒梅凌霜怒放,血一般的颜色像是在抗争这不公的世界。 “嘎吱”一声轻响,一道门被轻轻推开,伸出了一双苍白修长的手,这双手白皙地有些过分了,连条条血管都依稀可见,玉石般的手让人鬼使神差地想要看看拥有这样一双手的主人究竟会有着怎样惊艳的面容。 只见他把手放到了嘴边,随后发出了一阵剧烈的咳嗽声,把手摊开一看,鲜艳的血迹触目惊心,像枝头傲雪的红梅叫嚣着世界的不公。 这清瘦的男子面上露出一丝苦笑,怕是自己已经时日无多。男子容貌生的及其艳丽,一双桃花眼总似含情,眼角一颗泪痣更添风情,轻撇一眼怕是魂都要被勾去,一颦一笑都勾人得紧。如今正好生养病中,凭添一股病弱之气,行动时如弱柳扶风,轻蹙眉头,让人恨不得帮他把眉间的愁苦抹平。 雪下得似乎更大了些,漫天的风雪似乎将视线都要淹没。 他叹了口气,掀起衣摆,在石凳上坐下了。白色的锦袍绣有淡蓝的云纹,正像是个清贵的公子哥,只是这样的穿着在这种雪天,确是有些偏凉了。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这次大片的血迹将衣袖都要染红。 突然传来门口传来一阵开锁的声音,一向平静无波的眼里居然显现出几丝慌乱,随即在门外人走进院里来时被强行压制回去。 面前人身着黑色蟒袍,眼神锐利且霸道,看向他的眼神充满了占有欲。 “阿墨,今天怎么没好好在房里歇着?”看着穿着单薄的男子,眼里不禁露出几分心疼,连忙走上身前,将身上外衫脱下,不容拒绝地将衣服披在这单薄人儿的身上,“身子骨不好就别出门了,我知你畏寒,切莫跟我置气。” 虽是温柔的语气却暗暗藏着不容拒绝的霸道,说着就要拉过面前人的手。 这一简单的动作却不知从何惹恼了这精致的人儿,他面色苍白,虽是披了这男子的外衫,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