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县令府西院的主屋内,红烛高点,喜色满堂。 虞善迷糊间似被重物压着,沉的她喘不过气,耳边传来男人粗重的呼声,让她脑中一激灵瞬间清醒过来。 睁开眼,身侧躺的人的正是县令的傻儿子。 前阵子她在城里被这傻子撞见后,钟县令就叫媒人来说亲。她在张氏家呆了两年,张氏为了聘礼用母亲留给她的那支玉石钗威逼利诱,原是想拿到钗子就找机会离开,没想到张氏留了一手,竟然下药将她送上花轿。 虞善低头看了眼身上尚在的衣物,松了口气,又小心挪开傻子搭在身上的手脚,蹑手蹑脚下了床,脚刚落地身后就传来动静。 “你,”傻子躺在床上,指着虞善的背影,恍恍惚惚,醉意明显。 虞善脸色一沉,随手捡起脚边的足袜回头塞进了他的嘴里,傻子挣扎了几下,竟又眯了眯眼昏睡过去。 虞善没掉以轻心,在屋内扫了一圈,找了几根红绳并做一根三两下将床上的人捆了起来,许是绑的用力,傻子吃痛动弹了几下,一个翻身‘砰’的砸到地上。 门外霎时响起妇人疑惑的声音:“什么动静?” 虞善神色一凝,就见门板上映出一个人影,另一妇人道:“嗨,干那事能没动静吗。” “方才可没动静。”显然,这妇人谨慎的多。 另一人又安抚道:“少爷进屋都醉成什么样了,这会儿估摸是酒醒了,正行事呢。” 虞善闻言,缓神望着地上的傻子,现在门外有人守着,就算把他绑起来她也出不去,得想办法引开外面的看守。 思索之际,门外霎时传来两道重物落地的闷响,她征了一瞬便见屋门从外推开,露出少年谨慎的面孔。 “徐润?”虞善双眼一亮。“你怎么进来的?” 对徐润,她了解不多,只知他生在大良村,家中已无父母,与自己境况相似,久而久之生了同命相怜的情谊。 徐润仔细打量着虞善,见她穿戴整齐,再看到地上没有动静的傻子,脸色稍缓:“我跟着宾客混进来的,门口看守被我打晕了,快走吧。” “等等。”虞善对他招手道;“你先把外头那两人拖进来。” 徐润一顿,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