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和怨夫破镜重圆了

糖罐本罐/著

2025-09-17

书籍简介

www.moxiexs.com★下本《嫁给前夫的早亡小叔后》,文案见最下★预收《买来的赘婿是皇太孙》,少年夫妻阴差阳错先婚后爱,文案见专栏●———————《本文文案》———————●【又美又狠的恣睢公主x位高权重的醋精怨夫】【高岭之花入凡尘,女主百钓百入的那种】*祁冉冉是先皇后留下的大公主,婚事是稳固朝堂的牺牲品,对方超然绝俗,位高权重,二人却是成婚即分居,说是陌生人都不为过。实际得她‘青睐’的是位芝兰玉树的探花郎,后来,她还因探花郎这‘第三人’主动提出和离,闹得满城风雨,狠狠伤了正牌夫婿的颜面。可在她即将事毕功成之际,也是因为探花郎的背叛,害她最终落了个玉石俱焚的凄惨结局。——魂魄飘在半空中时,祁冉冉意外看见了赶来为自己落葬的前夫,喻长风。作为天师府历代最年轻的掌权者,喻长风矜贵孤高,容姿权势皆居头筹,生平唯一污点,约莫就是有她这么一位‘不识好歹’的恣肆夫人。祁冉冉本以为自己与喻长风这对怨偶合该再无和解的可能了,然灵堂之中,她望着他莫名悲凉的枯寂背影,心里突然就有些不是滋味。……再次睁开眼,祁冉冉回到了和离前。就在昨夜,她才因为探花郎与喻长风大闹过一场,又拟好和离书,只待翌日一早请旨改册。推开房门,喻长风华冠长袍立于廊下,他在明朗的日光里抬起头来,神色凛冽如霜,声音冷得骇人,“马车已经备好,你我今日就能和离。”彼时,山下是一身喜袍、别有用心的探花郎,眼前是撕破脸面、堪堪闹翻的准前夫,‘前世陷阱’近在眉睫,祁冉冉略一思忖,干脆迎上喻长风凉意砭骨的压迫视线。“喻长风,我想留宿天师府,今日无法与你和离了。”“……”喻长风眼皮慢缓一掀,漆黑瞳孔顷刻讥讽满溢,“留宿?外头待腻了?”“真当我天师府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可是后来,也是他依依不舍地攥着祁冉冉的手,常年淡默的幽邃眼眸情潮漫涌,意乱情迷地吻在她唇角,“既然来了,今晚就别走了。”*褚承言自诩与祁冉冉的虚与委蛇尽是假意,然日久岁深,他却后知后觉动了真情。一朝重生,他幡然悔悟,迫不及待追过去时,却被那位早该与祁冉冉两心分离的天师大人拦在门外,那人眉眼低垂,微敞衣领处红痕暧昧鲜妍,落目俯视他时一如睥睨蝼蚁,“公主累至安歇了,不见。”***●———《嫁给前夫的早亡小叔后》———●魏予澜被魏家托孤,前世高嫁祈元明,任劳任怨整五载,却只换来了祈元明的贬妻为妾。新妇入府当日,魏予澜沉疴难起,身旁无一人侍候,终是在声声喜乐中含恨殒命。再一睁眼,她回到了五年前。彼时的祈元明尚是个风度极佳的翩翩少年,魏予澜前世一眼付真心,而这一次,她平淡移开目光,待众人散去之后,孤身一人来到了祈元明的小叔,祈淮的院落。外界都传祈淮性情孤高寡欲,相当不近人情,可魏予澜却记得,前世的祈淮最终虽官拜宰辅,却于而立之年英年早逝。——她想,如果今生必要先嫁人再立户,那她宁愿嫁给这位早死的小叔,他能活多久,她就守他多久。于是魏予澜福身行礼,郑重其事道:“小叔,我嫁你好不好?”她发间别着朵盛放的秋海棠,低头时如白鹤折颈,视线低垂,因此也错过了上首祈淮瞬间转沉的晦暗眸光。……一朝礼成,魏予澜翻身做婶娘,讶异发现前世眼高于顶的祈老夫人待她亲热客气,跋扈自恣的祈家小辈对她畏惧恭敬。与此同时,原本苍白阴鸷的祈淮一日比一日精神,到头来竟是连汤药都无需服用了。祈府寝堂的轻纱幔帐内,魏予澜面红喘吁地伸手推人,“府医最近给夫君请过脉吗?”祈淮一把将人捉回身下,低沉嗓音里尽是喑哑笑意,“请脉?夫人对为夫哪里不满意?说出来,我们稍后一起摸索改进。”*前世的祈元明自认喜欢魏予澜,她模样好,性子乖,故而即便门第差些,他也依旧娶了她。但这喜欢并不算多,所以,当他另觅高门贵女,即便在贬妻为妾时心生不忍,但这不忍也仅短暂于心头留存一瞬,旋即便如浮尘般了无痕迹。一朝重生,当他终于认清这痕迹似烙印不可磨灭,魏予澜早已同祈淮成了婚。他跌跌撞撞寻过去,却见他那向来桀傲的小叔正将魏予澜圈在怀中爱怜描眉,瞧他来了,慢条斯理轻勾唇角,“来给你小婶问安了?”******

首章试读

禛圣十六年十月初十,夜色窈冥,无风无月。 祈冉冉已经整整三日没有进食了,看守的宦官每日晨起给她灌一碗参汤,一面吊着她的精神,一面不间断地轮番对她问审。 今日负责审她的是继后郑氏宫中的大太监程守振,祈冉冉掀掀眼睛,听得这人捏着一把尖细的嗓子高声刻薄道: “韶阳公主,您还当自己是高高在上的金枝玉叶呢?您醒醒吧,这上京城中的天呐,早就变了。” “莫说圣人此刻缠绵病榻,就算人真能清醒过来,您最终是生是死,还不是要看皇后娘娘的意思?” “您若是个聪明的,就该听奴才一句劝,尽早将那黄金的掩埋之地交代出来,如此,您少受些磋磨,奴才也能尽早交差。” 五日前,当今的禛圣帝骤陷厥症,继后郑氏连同其胞兄趁机把持朝政,一面牢牢盯死出入城门,一面对京中呈两立之势的皇亲贵戚大肆诛锄。祈冉冉作为先皇后留下来的大公主,兵变的第一日便被直接囚禁在了公主府内。 而郑氏拘囚她的原因也再简单不过,先皇后俞瑶乃行贾出身,家中资财富埒天子,虽早早薨逝,临死前却给祈冉冉这唯一的女儿留下了十万两金铤的‘护身符’。 而今,郑大将军拥兵围城,吃喝薪饷都要银子,郑皇后急需财路,自然便将主意打到了祈冉冉身上。 程守振见她沉默不言,挥起一鞭抽到她单薄的脊背上, “您瞧瞧,也就是奴才良善,不舍得对您用重刑,明日若是换个心黑手狠的来,您这一身娇养出来的细皮嫩肉……” 他意味深长地顿了一顿,下手的力道却与所述之言大相径庭。 祈冉冉被他打得闷哼一声,她从被囚的第一日就开始受刑,几日下来新伤叠旧伤,背上早没一处好地方。 方才的那一鞭子又是直接抽在了半结痂的伤口上,粗糙的草索边缘凶横破开似连非连的粘黏皮肉,剧烈的痛感几乎瞬间逼得她想要落泪。 眼底本能凝起一层水雾,却又极快地被她强行隐去,祈冉冉眨眨眼睛,半晌之后缓慢昂首,语气幽幽道: “我不是早就说过了?那十万两黄金的埋藏之地,头一日我就告诉你们了。” 韶阳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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