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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死吧！”

陆佳宁用力一推，宁嫣从台阶上滚了下去，连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周围一地血迹。

宁嫣很快就失去了意识。

再度睁开眼时，宁嫣已经回到了那个熟悉的房间。

她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便被用力地抱住，仿佛要把她嵌入身体里一般。

“没事了。”

“我在这里。”

宁嫣怔怔地望着前方：“孩子……”

“没关系，孩子还会有的。”

“只要你没事就好。”

宁嫣推开了沈继，眼神空洞，只是望着他，眼里却慢慢地蓄满了泪水。

“凭什么？”

“你凭什么替我说这种话？”

“我的孩子不配一个公平吗？”

沈继擦去宁嫣眼下的泪水：“你以后再也不会见到她了。”

沈继说完这一句，又用力地抱住了宁嫣，不管宁嫣如何挣扎，咬他打他，他都再也不想放手了。

宁嫣发了狠，咬上沈继的肩膀，从衣服里渗出血迹来。

“我错了。”

“是我错了。”

“以后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我。”

宁嫣却冷笑：“你有没有问过我的意愿？”

“我不要你了。”

“你有陆佳宁，她才是你的。”

宁嫣说话时全身都在发颤，即便硬撑着，还是忍不住落泪，眼泪砸到沈继的手心里，像是泡发的伤口，牵扯着五脏六腑都疼起来。

“放开我！”

宁嫣原本推着沈继的动作突然一顿，脖子里感觉到一瞬间的湿意。

“对不起。”

“沈继，就算你把我绑在你身边，我还是会走，除非你能一直守着我，除非我死！”

“否则我也不知道哪一日会不会拿把刀捅进你的心脏。”

沈继忽然笑了，松开宁嫣，认真地说：“我从来都只爱你。”

“从今往后，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

“如果你受不了我，可以像你说的，拿把匕首在身边。”

“只要我没死，我们就不能分开。”

“如果死在你手上，我也心甘情愿。”

“你跟我在一起好像没有真正地快乐过，但是对不起，我试过了，没有你我活不下去。”

“我控制不了，即使你恨我怨我，我也不能放手。”

宁嫣望着沈继，眼圈又红了：“你凭什么……”

“你真是个疯子。”

“是，我是疯子，所以你行行好，不要丢下我，否则我会发疯，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沈继的声音也有些哽咽：“我真的爱你。”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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