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滂沱,许谨礼站在灯光斑斓的carousel club门前,有些后悔自己吃火锅太上头。 如果不是吃到打烊,他本不必半道被大雨浇透,被迫躲到酒吧门前。 几近凌晨的深巷,餐饮与便利店皆已停业,只有酒吧还闪烁朦胧灯光。 许谨礼湿透了,贴上酒吧大门,有些冷。 景承抹了把脸,“咱、咱们进去吧?” 许谨礼拒绝,“酒吧很贵。” “那我请你。” 许谨礼道:“万一遇到学生家长怎么办?” 景承扭过头,看向眼前的人民教师:许谨礼一身廉价的衬衣西裤,湿透了,将薄韧的腰和挺翘的臀衬得一览无余,半长的湿发紧贴白皙面颊,一双瞳仁黑漆漆的,漂亮而狼狈。 景承道:“许、许老师,你身后是gay吧,根本不可能遇到家长,就算遇到,他们也绝对不敢声张。” 大门被拉开,许谨礼被景承推了进去。 不远处还有一道半透明的玻璃门,震天的音乐隐隐泄出,夸张的灯光在玻璃门后闪烁。 “你等一下!”许谨礼叫住景承,打开他的公文包。 他掏出一条手链戴在腕间,在景承的注视下,又取出一条细绳般的薄软领带。 景承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许谨礼解开几粒扣子,露出精巧锁骨,他将领带系到脖下,将湿透的衬衫微一整理,对景承微微一笑。 年轻貌美的许老师霎时融进酒吧旖旎的灯光中。 景承:“……你不是不愿意来吗?” 许谨礼弯起眼睛,“来都来了。” 景承绕过他向内走去。 许谨礼又从公文包里掏出一条皮革制的黑色衬衫背带夹。 “这个不许穿!” 许谨礼举到胸前,上面的金属环扣熠熠生辉,“挺好看啊?” “你要想被骚扰,就穿上!” 许谨礼有点遗憾地塞进包中。 推开玻璃门,震天的音乐扑面而来。 尖叫声此起彼伏,舞台上腰肢扭动,许谨礼抓住景承,有些兴奋。 这还是他第一次来酒吧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