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像弗朗西斯·培根的小偷,闯进了我的世界,偷走了我那段光阴中的全部,然后留下了像尸体一般没有生机的爱情。” 2007年的冬天,付斯礼认识了朗闻昔,那是一场糟糕的相遇,让他那本就一地鸡毛的生活变得满目疮痍。 人人都在议论付斯礼,不是因为他少年的天质自然,也不是因为他的成绩优异。 而是在上周末,他的酒鬼父亲酒后家暴打死了他的继母,又在强|暴继女的时候将她失手弄死,最后自己也精尽人亡于那张铺着雪白床单的双人床上。 付斯礼那天上完晚自习回到家的时候,家里出奇的安静。 他一如往常地将外卖拿回了自己的房间,一边翻着习题册一边吃着快冷掉的肉夹馍,肉沫和饼渣掉在了书本上,付斯礼用手捏起放回了自己的嘴里。 直到晚上10点半的时候,付斯礼才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打通了继母女儿童幼玲的电话,小灵通的铃声——溜冰圆舞曲响起在了主卧内。 付斯礼回身看着紧闭的房门,不知为何有种不好的预感让他背脊发凉,当他旋转着门把手推开了门后,一片狼藉的屋内,男人一动不动的赤|裸下|体猥琐地紧贴着少女,枕头盖住了少女的脸庞,但散开的长发像张牙舞爪的海蛇铺在床上。 付斯礼僵硬地扭头看见了倒在衣柜旁的继母,后脑勺的血浸红了她衬衣的领子。 付斯礼站在屋子的门口,忍着胃里的不适,打通了110。 “您好,我要报警,地址是南里大街第二小区九单位303号。”说完后,付斯礼冲进厕所将晚上吃的东西全部呕了出来,他扒着马桶大口喘着气,也不管刚刚呕吐物的酸腐味,只觉得这里都比那间卧室闻起来‘干净’。 警察来处理现场的时候,付斯礼站在主卧室的门外,看见警察翻动着父亲臃肿的身体,被盖住的地方开着一朵血红色的‘花’。警察取下了盖在童幼玲脸上的枕头,一双圆睁的眼睛正死死得看向门外,仿佛正在看着自己,一潭死水的瞳仁中带着惊恐无助和愤恨的谴责。 在警局做笔录的时候,付斯礼说:“我今天在学校上了晚自习。” “住校生才上晚自习,你为什么也要上?”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