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行书,如你所愿,这门婚事归你。” 低沉威严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阮行书下意识的抬眼看去,便见阮华池西装革履端坐在沙发上,英俊的脸上尽是威严,他不由得一怔。 他不是已经死了吗? “行了,你回去准备准备吧,回头我会把这件事跟殷家商量,让你跟殷家老爷子见上一面。但是否能让殷家老爷子认可你,却要看你自己。”阮华池沉声道。 阮行书又是一怔,跟殷老爷子见面? 可殷老爷子不是早在五年前就已经病逝了吗? 他怎么见他?见鬼吗? “阮行书我告诉你,这桩婚事虽然定的是我们阮家跟殷家的孩子,但风华也是我们阮家的孩子,一直以来都是他替你履行婚约,他跟译同青梅竹马情投意合,殷家认可的也是他。要不是你拿着他不是阮家亲生的孩子为由再三逼迫,风华又善良,就算是心再痛再难过,也坚持要把婚约还给你,把心上人让给你,他如此善良识大体,你如若有良心,就该谨记风华的牺牲,日后万不可再欺负他。” 坐在阮华池身边的任雪梦这时也张口说话,神情冷漠至极,厌恶毫不掩饰。 呵呵。 阮行书不由得嗤笑出声,话也脱口而出:“那要不把他叫来,我给他磕头谢恩?” “阮行书,你这是什么态度?!”任雪梦拍案而起,怒色将她雪白的肌肤都染红,倒是给她绝艳的脸庞添上几分瑰色,只那言语却如严冬凛凛霜雪天,冰寒无边:“风华都已经把婚约让给你了,你还不满足?果然在卑贱之中养成卑劣的性子,你就是个贪得无厌,不知感恩的卑劣小人!” 哪怕这样戮心的言语阮行书已然听过无数次,哪怕阮华池和任雪梦这样的冷漠无情他已然见过无数次,此时此刻再见再闻,阮行书依旧难掩心痛。 “我能问你们一个问题吗?”阮行书深深的望着面前二人,将藏在心底多年的疑问出口:“你们,真的是我的亲生父母吗?我,真的是你们的亲生儿子吗?” 假的吧? 他能理解父母对于养育多年的养子感情深厚难以割舍,却不能理解这世界上竟有父母为了养子算计亲生儿子,甚至还与其他人联合起来将亲生儿子置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