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云密布,周围的树枝被大风刮的四下摇晃,朱雀在这片原始林中已摸索了很久。 两天前,导师带着她和几个师兄弟来这里进行野外考察,因为有人在这里发现了一种原始的矮株良种。 大家一头扎进这原始丛林中就忙昏了头。没有发现正有自然灾难在悄悄靠近。 突遭暴雨之后,朱雀和大家失去了联系,天气更加的恶化,温度骤降,丛林里已经难辨方向。 她看着手里因为摔倒已经破烂的密封袋,拿出仅剩的十来粒,放进了自己胸前带的吊坠里。 她继续的往下山的方向艰难前行,身后传来轰隆的声音,转过身来,最后看到的是漫山的山洪。 在泥石流的巨大冲击下,她承受撕心裂肺的痛,失去了最后的意识。 重光十三年,大禹朝,郴州,阳翔府。 醴泉村今日特别热闹,今天是村东头的老阚家小子娶亲的日子。 老阚家这根独苗苗在边关服役十年之后,突然抱着个六七岁的孩子回来了。 归家才不过是两月,今又突然说是娶妻,娶的还是个逃荒而来,被父母卖掉的可怜女子。 阚家张灯结彩,红灯在他家高大的府门口高悬。阚家大屋本就是村中最是气派的了,今日景象看来更是不同。 谭伯将阚家幼儿阚启佑塞给从新房中出来的蔡嬷嬷,蔡嬷嬷一脸喜色。 “这新夫人呀,长的实在是秀美,难怪能得少爷选中” 谭伯哀叹一声,这女子身世卑下,配自家少爷简直是一朝飞上凤凰枝。只希望她能知足自省,好好服侍少爷和小公子。 “那你先照看小少爷睡下,我去给少爷准备些醒酒汤”。 蔡嬷嬷接过睡熟的胖乎乎的小子,向老夫人的后院行去。 两人刚刚分开后,一阵欢快的男声涌向新房这边。 “文哥儿,当日我娶妻时你未来道贺,今日我须得好好闹闹你的洞房”爽朗的男人是阚御文的少时好友李诚。 旁边的瘦竹竿一样的是他的弟弟李义,他也搭话道, “听说这姑娘是文大哥一眼就相中了,兄弟们可甚是想一睹芳容”。 “你说的什么浑话”旁边是李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