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刘柳留,居然死了? 这并非危言耸听,也不是什么博人眼球的炸裂营销号标准标题——毕竟人死了还能起来传达讯息的确实罕见——而这件事的炸裂程度即便是我也无法想象,毕竟我才12岁。对正常人来说,12岁也就堪堪小学五年级的大小,顶多六年级,连初中的门槛都没进入,人生的大苦年华还没到来,起步还没走两步,就这样,死了? 在姑且还算是和平地区和平年代的地方,在这个年纪死,总会给人一种“过于草率”之感,就好像看不见的手强行让一个角色死一般。行吧,总之我确实死了,死的还挺憋屈,原因更是潦草到了一种极致。 那天,我从被誉为全球最具挑战性和顶尖水平的数学奥赛考场归来。这场考试名符其实地诠释了“全球”二字,试卷中的题目都是用雅语即西部城市雅伦的常用语言出的。尽管我报名的是六年级场次,但试卷的难度却直逼高中数学奥赛,正常十二岁的小孩面对这样的试卷,恐怕会感到眼花缭乱,即使翻译成通用语,也不知道如何下手。 虽然考试允许携带计算器和字典,但当我翻开试卷的那一刻,我并没有急于使用计算器,而是直接开始作答;字典也成了摆设。这可能得益于我先天的优势,在父母的有意培养下,我接触的第一门语言是雅语。从小,我对雅语的热爱就超过了通用语,除此之外,我就只剩下解答数学题和阅读雅语书籍的兴趣了。电子游戏在环境影响下确有接触,但并没有太多兴趣。这使得我在小时候就有一个别人没有的困扰:由于雅语并非通用语言,我在三岁前又没有接触过通用语,因此在与人交流上存在很大的语言障碍。或许正是那时对象戏的图案产生兴趣,间接培养了我这个古稀耄耋老人才会有的爱好。 估摸着这次还是拿到手软的第一,我走出了考场。一辆卡车直冲我而来。我看着它,本想躲闪,但被人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地撞了一下,直接和那大卡车来了个迎面对撞。 生命的逝去总是如此,我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去了。即便我知道这场死亡是有他人陷害致死成分在内的,我也只能干瞪眼复不了仇,毕竟…… 死人总不能借一个被碾得眼珠子都掉出来的肉酱体复活吧!就算是背部和侧面的肉片还算比较完整,但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