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跟我瞎比比,我不会替他去擦屁|股的!谁捅的篓子,谁自己去收拾!” “你二百五啊?!跟你说了多少次,送来的文件按照情况紧急程度,从上到下地放。您老人家的脑子怎么长的,这么崎岖吊诡曲折离奇的?最不重要的放上面,最紧急的放最下面?” 眼看着刚来半个多月的小实习生哭唧唧地从队长办公室走出来,情绪起伏太大,头上的鹿角都顶出来了。 桑雯雯端着一杯热茶跟身边人八卦:“陆科这是又来大姨夫了?” “你不知道?” “知道啥?我之前休假去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一回来,就看他一副急需狂犬疫苗的架势。” “呵呵,我劝你这两天收敛着点,免得他来咬你两口,还不给你报销疫苗钱。他啊……被家里的太后催婚了,这几天跟明星赶通告似的,到处相亲走穴,惨哦。” “啊?哈哈哈哈哈哈……”桑雯雯笑的活似帕金森晚期,茶水抖的撒了一手。 特别事务处理科的人都知道,自家陆夏科长,那是一个披着翩翩公子皮内里住着暴躁哈士奇灵魂的奇行种。自打五年前空降上任,那是下打不服气的下属,上喷使绊子的官僚,任性起来能把天捅破的主儿。 奈何此人的能力实在足够强悍,哪怕上面的那群官老爷被掀了脸子,也不敢轻易对他做什么。谁叫陆夏能干的事儿,换个人就干不了呢? 只能把人当活祖宗供着。 桑雯雯正笑着呢,就看见办公室的门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宽肩细腰大长腿的单眼皮大帅哥。 帅哥板着一张臭脸,浑身都散发着‘老子要去砍人,敢挡道连你一块儿砍’的黑社会大佬气息。在路过桑雯雯的时候,停了下来,语气里满满都是不耐烦:“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我不是批了你三个月的假?你伤养好了吗,就往回跑?休假期间背八荣八耻了?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爱岗敬业呢,嗯?” 看,有人就是能把关心的话说的这么刺耳,怪不得人嫌狗不待见的。 桑雯雯翻了个白眼,扯了张纸巾擦手上的茶水,掐着嗓子道:“哟,儿臣这不是听说父皇最近事务过于繁忙,就上赶着回来给您尽孝心么?您这么说话,可真是伤了儿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