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青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饥饿感越来越强烈,胃里还不时发出几声咕噜咕噜的抗议,大有不给吃就一直叫下去的架势。 她一翻身,刚好看到床头柜上的零食筐。 薯片,雪饼,牛肉干,辣条,可乐,甜甜圈…… 肚子又叫了一声,魏青诺坐起来摸了摸腰上几层厚的游泳圈,看了下眼零食筐。 真是一万点伤害。 “唉!”魏青诺叹了口气,起床打算喝点水过渡一下。 打开卧室门,魏青诺见过堂里的壁灯还亮着,扫了一眼斜对面的主卧,昏暗的灯光从门缝中泄漏出来,她踮起脚尖往客厅饮水机的方向走去。 经过主卧时,听见里面传来魏妈妈苏文柔弱的哭泣声音,魏青诺皱了皱眉,停顿了下又继续往前走。 魏青诺还没习惯原主的体型,垫脚走路有点不稳,好在房间不大,总共也就60多平米,没一会儿就走到饮水机旁边,魏青诺把杯子倾斜放着,让接水的声音非常小。 墙角一只小黑猫听见动静,迅速的跑过来扒着魏青诺的裤腿,“喵!”的低叫一声,她吓了一跳,差点把水洒到外面。 小黑猫是原主养的,名叫黑仔,魏青诺竖起食指:“嘘。”示意黑仔别出声。 小猫似乎明白她的意思,磁溜一下窜回窝里,两只爪子搭在耳朵上,埋着头睡觉去了。 其实魏青诺也不用这么小心翼翼,但她明白原主的父母还处在女儿自杀未遂的阴影中,她这边要是有点风吹草动,爱女心切的父母便会非常紧张,生怕她又想不开,做出傻事。 接好一杯温水,魏青诺等不及就站在饮水机边上喝起来。 忽然听见主卧里魏爸爸用极低的声音安慰妻子,“文,你也别太自责,闺女现在好好的比什么都强。” “我明知道知道她有病,千不该万不该让她听到咱俩说的话。”苏文抽泣的说:“其实蒋忠华找到我,给我说那事的时候我就一口回绝了,诺诺当时估计只听见不是你亲生的,就往心里去了。” “家胜,我害怕,我怕诺诺在这样下去病情更严重了,这一次她偷了我放在抽屉里的安眠药喝了,幸好救过来了,要是救不过来,我连死的心都有了。”卧室里又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