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人爱我,只有你——封司年 — — 夜幕降临。 被昏暗笼罩的书房内不见一丝微光,直到“咚咚咚”的叩门声响起,几秒后,书房被从外推开,一道光泄入,朦胧在男人硬朗的半张脸蔓延开,男人的脸并没有因为镀上的光柔和半分,阴鸷的眼神让人望而退却。 “封总。” 助理战战兢兢地将厚厚一沓的信封全都放在了封司年的桌子上,信封外全都清一色的写着观察日记四个字。 伴随助理声音响起的,还有屋外一道支支吾吾的女声。 女人大抵是被捂着嘴,只能发出含含糊糊的恳求声音,似乎是哭了,话语里染着几分如小兽般的嘤咛可怜声。 封司年敛眸,如墨般晦涩难懂的眸中闪过一抹暗红。 染着几分病态白的手指微微落在眼前的一堆信封上,嗓音如落冰窖,“这些都是她送出去的信?” “是,全都是宋小姐藏在食物盒子底下让人送出去的。”助理项绍元声线都紧绷着,生怕眼前的大佬突然发飙。 封司年轻嗤的讥讽笑了声。 “就知道宋家人所图不轨。” “带她进来。” 封司年话音刚落。 门口被两个彪形大汉压着的少女被无情的推了进来。 少女发丝散乱,裸露在外的白嫩肌肤因为彪形大汉丝毫不怜香惜玉的举动都红了一片。 贝齿咬着下唇,泛着泪花的可怜眸望着主位上的男人,满眼的悲怆。 饶是如此狼狈的模样,宋初眠却依旧带着破碎的凌乱美。 若是别的男人看见,大抵会怜惜她,只可惜面前的人是封司年。 书房里一盏灯都没开,漆黑一片。 宋初眠都看不清封司年具体的神情,他大半身子都隐匿于黑暗之中,一如他这个人,让人捉摸不透。 “读。” 伴随着男人一个简短的音节,面前突然丢过来一个信封,“啪”的一声被甩在了地上。 一直昏暗的书房内突然亮堂起来。 宋初眠一时间没法适应这样的光亮,下意识闭紧了眼,再睁开眼时,助理项...